这个戏剧家居然也写美食文字还不错诧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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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戏剧家居然也写美食文字还不错诧异了

邹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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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篇儿、八卦零碎、咵天日白、文学、人文、文学散文随笔、杂文杂感。

齐如山，公版图片。

我这些年买了许多书，因为忙，所以有些书很少看。至于报纸杂志买的更多，买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这句话是对的。但是买书，或许和女人败家剁手一样，是一种病。

我觉得正是因为我们这些病人，中国的市场书才会有纯市场卖册就算小名家这样的繁荣昌盛景象。

现在图书、影视都谈不上景气，大抵是经济复苏了，忙人们都去忙钱了，我们的民族大多是功利阅读、实用阅读。我从前读书、读报纸杂志算是非功利，读书本来就是无用之事，闲散随意之事，但我现在杂事太多，太过繁忙，只能是忙里偷闲，偶尔读书。

读书是件奢侈事

最近我买了一本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的《中国馔珍谭》，作者是齐如山，策划方为日章文化，责编刘晚成，年4月第一版。这本书的装帧比较朴素、古雅了，还有拙朴的藏书票。版面字数7万字，实际字数大概4、5万字吧，中国的作家、文人，终其一生，能美食文字结集10万字以上的很少。大抵是写作难度比较大，抑或者是中国文人传统是君子远庖厨，我就不大喜欢菜谱书，做菜书，喜欢这些的大多是厨子或者主妇吧。大概是受到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先留住男人的胃。例如我夫人曾经学过厨艺，但是其手法实在不敢恭维，唯一一次我比较满意地是我一个编辑给我寄来自己养的阳澄湖大闸蟹，不过是清水一煮，加点佐料，自然有味。所以美食到了一定时候，就是大味至简，注重食材、原味了。这也是粤菜的精髓所在，到了一定时候，可能你会喜欢粤菜一些。楚菜治理湖鲜、河鲜也有颇多近似粤菜，大概是受到影响，亦或者大凡海鲜、湖鲜都讲究鲜字，为了突出鲜，自然是清淡、原味为主，因此楚菜有些菜品和粤菜近似。至于川菜，开水白菜等也不是麻辣系，对于川菜大家印象是麻辣，因为辣是穷人的专利，辣是穷人的基因。越是贫困地区，越是吃辣，越是穷过，越爱吃辣。我们中国人穷的时候多，许多人从小都是穷过的，而人的味蕾和基因，在童年、少年确定，所以吃辣算得是忆苦思甜，吃辣乐今。

川菜并不都是麻辣

齐如山是一个戏剧学家，高阳人，这个地方有名是因为北方昆曲基地，当年北派昆曲在宫廷，清亡后，宫里府里的戏班流落到了高阳，这里遂成了北方昆曲基地。河北保定高阳成为昆曲基地，很苏州，很南京，这是一件很诧异的事。而戏剧学家跨界写美食，也是很诧异的事。

齐如山我隐约知道其名字，但是从未读过其文章。我觉得民国老派文人的功底、治学文字好过如今，或者是厚古薄今，也或者是文章憎命达，乱世出文人。民国黑暗，家国丧乱，文人、知识分子颠沛流离，日军入侵，国家残破，军阀混战。如此的时节，还能读书、写作的人，当然是真正的文人、知识分子。而文字大抵是沉淀地好，经历了50年以上，还能传世，那是时间过滤、沉淀的精华了。

民国是个乱世

大概是搞戏剧的缘故，戏剧是通俗的，相当于现在的电视剧，属于大众文艺，所以这本书文字看起来通俗风，多短句。但内容确实高雅文化，因为作者自己底子、素质、学识的缘故，一笔一划、一句一段内都透散着文化。文化这玩意儿就是底蕴、阅历、积累、素养。我不大爱看很多纯文学作家的文字，而是喜欢看学者型、专家型、杂家型作家的文字，甚至于不是作家的作家的文字。

文字只是雕虫小技，重复来重复去就是那些，一味在文字里来去的，除了极少数大师、才子，天赋高的，大多没什么好阅读的，空洞无物，无病呻吟，或者是经历苍白，写来写去，就是家里那几个人，身边那点零碎，五千年来大师、大家、大神太多，看着面目可憎。如果再滥情、套路、文革风，八股气，呼告直白抒情，那简直就忍不住想把作者拖出来暴打一顿。但此类好歹是原创，好过颇多抄书犯、洗稿工、编著帝、打字员。

齐如山是昆曲专家

我招撰稿人、编辑，要求有较强写作、原创能力，有的人士开口就是问有无资料。我觉得问此类话的都属于傻逼，原创需要资料么？作家就是看一句话能写字的动物，看一篇文章能写一本书的奇葩，看一张报纸能写几百篇文字出来。这是作家的基本素质。

如山的文字还是比较好看，民国美食作家，名气最大的是梁实秋，梁其实是翻译家，但是因为被鲁迅骂过，所以名气大。我少年时候就好奇被鲁大师骂过的到底是啥人，到底写了啥。鲁大恐怕没想到，自己替实秋做了广告。

鲁大骂过的人，在大陆的最后都倒霉遭殃了。鲁大要是活到60年代，不知道结局如何，鲁二在大陆善终，想想古今文人，有时候觉得没啥意思。

鲁大骂过的人，在大陆的都凉凉了。

所以喝茶、喝酒、美食吧，如山的文字大抵如香沫儿，茉莉花茶，没什么风骨、神韵，却大众通俗，花团锦绣间热闹非凡。这也是北方、华北、北京人喜欢的茶。我现在有时常喝茉莉花茶，浓烈的芬芳里有着烟火气，人间味。喝茶喝出热闹来，算是一境，我要助理、蜜给我买茶，她在淘宝挑很好的，特别说、一两的。我说你去超市，寻常普通20、30一袋，半斤、二两的就行。

青年时候，一报社总编辑说，茶道、茶艺都是虚无缥缈，在他看来都不如大碗茶。我觉得如此的阅历和境界、层次需要到一定地位、一定时候才明白。当你不需要任何品牌、任何潮流、任何外在装逼的时候，只活在自己世界里，你其实就超越了。就好像舍妹相亲、约会，一土豪穿着一和尚领破汗衫，看着和北京胡同儿大爷一样，还是坐出租来的。舍妹自然不待见，转头看见土豪叫了司机，开了一辆豪华奔驰而去，舍妹后颇感遗憾。

文字要一定境界，就是大俗大雅，花团锦绣里热闹非常里，仔细起来是安静、是闲情、是清高、是清雅。那么读如山吧，配上广西横县茉莉花茶或者北京香片儿，最好是白瓷盖碗，焖一焖、刮一刮、盖一盖，金声玉振，铿锵有声，文字有时候就是人间事儿，热闹非凡里透着冷清、孤独。

在热闹里写出凄凉，最好的人叫做张爱玲。

（字）

年11月10日临屏22分钟急草就于楚地上武昌屈、李行吟东湖畔欢喜堂。

邹剑川，湖北随州人，毕业于武汉大学经济系、华中科技大学新闻系，华中科技大学EMBA结业。常用笔名网名苏白、现代印象、ezzoujc等。全媒体作家、全媒体策划人、全媒体新闻人、美食旅游家、历史考古学家、探险家、摄影师、文学、新闻、图片作品见诸于余家报刊、杂志、网站，著有图书多部，获得多个省部级以上文学、写作、营销、策划奖项。业余应邀曾任现任多家知名文学写作网站、报业集团官方论坛版主、多家图书、影视、广告、公关、新媒体运营公司高管。